周瑾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睁开，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绝望。“池念，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池念的身体微微颤抖，她低着头，不敢看周瑾的眼睛。“我……”

“告诉我……”周瑾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恳求。

池念咬了咬嘴唇，终于鼓起勇气说道：“他是……我的前男友……”

周瑾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前男友？他怎么也没想到，池念的前男友竟然会是顾峰，那个一直对他充满敌意的男人。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周瑾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我……我怕你误会……”池念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

“误会？”周瑾苦笑一声。“现在还有什么误会？一切都清清楚楚了，不是吗？”

池念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周瑾，对不起……”

“对不起？”周瑾看着泪流满面的池念，心中充满了苦涩。“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吗？”

“我知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池念哽咽着说道。“但是我和顾峰已经分手很久了，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周瑾冷笑一声。“那他为什么会出现这里？为什么他会对你那么关心？为什么你会对他那么紧张？”

池念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瑾看着池念的反应，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他感到一阵深深的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池念，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周瑾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最后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