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里认真地给他上着药,没留意到对方睫毛微动。
等到准备把棉签扔掉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醒了。
“什么时候来的。”
手表说:“刚刚。”
“那是什么药。”
“治晒伤的,这个特别好用。”
江照半撑起身子,把另一边脸也露出来给他上药,道:“你家也有人晒伤过?”
郁里一直给他涂好,才回答:“我小时候就很容易晒伤。“
江照眉梢微动。
“那时候爸爸从外面寄回来很多药,姑姑就经常过来给我输液,因为免疫力太低,很小的时候我吃米面都会过敏。”
“那怎么办。”
“打营养针。”手表又说:“不过那都是很小时候的事了,后来爸爸和姑姑就一起把我治好了。”
江照脸上擦了药的部分泛着微黄,他凝望着郁里,道:“我也是。”
郁里愣住了。
事到如今,他跟江照的一切都不可能是巧合,他坐在江照身边,犹豫着举起手表:“你怀疑过,我们可能是实验体吗。”
“嗯。”江照盘膝坐在沙发上,道:“你从没有见过妈妈对吗。”
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