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源这话有调侃的成分在，霍燃却听进去了。

他走到姜怡面前，路灯忽明忽暗，一半的光线斜斜的洒下来，掩藏在他锁、骨的阴影里。

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姜怡身后的餐厅，又不动声色的从陆森脸上扫过，他问她，“法餐好吃吗？”

姜怡轻轻点头，“还不错。”

霍燃扣住姜怡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后，又挑了下眉，对陆森道：“陆先生，多谢你请我女朋友吃饭，不过下次可以考虑带我一起，我对法餐也挺感兴趣。”

听出霍燃言语中的不满，陆森转了转左腕上的表盘，“霍先生，这顿饭，是您女朋友请的我，我们有正经事要谈。”

“哦？是么？”霍燃似笑非笑，抬了下下颌，手指轻轻在姜怡的鼻子上刮了下，“你还挺大方。”

这旁若无人的亲昵行为，让站在一旁的许源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他勾上陆森的肩膀，笑着道：“陆律师，好久不见，走走，咱们去喝两杯。”

说完，拉着陆森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