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沛山轻拂线脚,潸然泪下。
吴飒行是独臂,怎么把它缝得那么整齐?到底缝了多久?
“师父那里,他老人家……”
王道林轻声说道,“他从来没有说过,你不是他的弟子。”
张沛山心中轰然炸响,掀起惊天骇浪。是啊,张灿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只是一再交代他,要好好修行,恪守本心。
他跪在墓前,深深伏下,以头抢地。
“师姐。”
没有人回应他,只有山风的呜咽。
时间过去良久,张沛山的抽泣渐渐平复。
“大师兄,小师弟他……”
“没事。”王道林扶起他,“他不愿回来,自有他的道理。”
“他去了哪里?”张沛山皱眉道,“我以为他是嫌弃我这个叛徒,所以……”
王道林望着墓碑,摇了摇头。“法严在哪里,他就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