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宇轩笑道，“我只愿意做忠臣，不愿意做权臣。”

两人相视一笑。

王道林不在意皇室权贵的反扑，但身陷朝廷暂不得出的他很牵挂远方的小师弟，不知道李季安能否得偿所愿。

李季安的脚步很快，在灰雀的指引下，轻松追上了盘苍。

盘苍缓缓转过身来望着李季安，干枯的皮肤突然出现一丝猩红。

“能不能商量？”李季安问得简单而直接。

别人可能听不懂，但盘苍听得懂。杀掉李季安本就是九幽蛊王的意志，这是他无法改变的东西，除了顺从没有第二个选择。

他摇了摇头。

这本就是最后一丝尝试，所以李季安不再多言。

他全身的元气开始沸腾，束好的头发猛然炸开。他的眼睛转为竖瞳，饕餮心法再起：

“天地玄黄，混沌初开。

远古之灵，听我令来。

脚踏星辰，声震九天，

雷光绕身，威压世间。

我心血誓，契约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