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有事,有事。”卢铁英悄悄说道,“等这趟镖结束了,我请你喝花酒。”
“再说吧,”李季安笑道,“你肯定愿意帮我找个好地方。”
卢铁英嘿嘿笑道,“那当然。”
说话间,石占山叫到,“李朋。”
“在。”
“你过来。”
李季安快步跑了过去。“石镖头。”
“会骑马吗?”
“会。”
石占山对旁边的镖师说道,“给他一匹马。”
李季安分到一匹还算不错的脚力,翻身上马。
“李朋,刚才的事,多谢了。”
“分内事。”
石占山摇了摇头,说道,“这趟镖,你的钱涨到十两。”
“谢镖头。”
“你愿不愿意往前再探探,先前出发的两个兄弟到现在都没回来,我心里不踏实。”
李季安点点头,纵马前出。
前行的两个镖师没有什么事,所以李季安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个人安静些,也比较舒坦。
这段时间接连受到打击,身边重要的人相继离开,他没有再修行。刚才射箭,在外人看来快若流星,但他自己已经感觉有点手生。这种差别在近战的时候会带来非常严重的后果,尤其是和陈曦阳这样的狠角色对战的时候,往往以毫厘之差决定生死。
他轻轻抽刀,食指和大拇指摩挲刀身,仔细感受横刀带来的冷冽,如同寒潭。云宗玥被封于潭底,也不知何时得以重见天日。
不管了,她们的仇始终要报;大师兄的仇,是算在楼兰寺身上,还是算在自己身上?不过楼兰寺始终要去的,某些人,始终是要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