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也没说对面的人是谁,项野也没问。
这大概就是十年来两个人培养出来的默契。
耗子兴奋坏了,真跟个耗子一样,上蹿下跳,围着项野问东问西。
“哥,你是不是练过?”
“哥,你教教我呗。”
“哥,就刚才那招就行,掰手指头。”
“哥......”
项野嫌吵,选好工具,整个人又钻回了车底。
就这样,耗子也不死心的趴在地上,脸贴着地面,“哥,我不白占便宜,我出学费!”
谢池看他那副死出,一脚踹他屁股上,杠杠他,“还出学费,我还没问你,你今天带你花哥干嘛去了,这么大个店,我这当老板的一天天找不到自己的员工?”
耗子站起身子摸着头笑了,指着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的海诺道。
“这不是我接了个私活,带着花哥壮胆。”
谢池冷笑,“你可真行,你接私活,带你花哥去讨债。”
耗子不乐意了,脸一皱,十分老派,“哎不能说的这么难听,这行有名字,叫清讨~”
“清你妈。”
耗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腿,重新脸朝下的趴在地上,继续叫着车底下的人。
“哥,不是,项爷项爷,下次我去清讨的时候,能不能雇你跟我一起?”
谢池拎着耗子衣领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朝着红色法拉利扬了扬头。
问他,“你知道他谁吗?”
耗子眨了眨眼,“项爷啊。”
谢池笑了,“那你知道京都最大的财阀是谁家吗?”
耗子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这还用说,不就是项.....”
话还没说完,耗子的眼睛越睁越大。
项家......
项爷......
操,不会是一家的吧。
谢池见他不说话了,抬手在他脸颊上拍了拍。
“以后想清楚了再说。”
耗子站在原地愣了一分钟,迈着步子慢吞吞的走到法拉利前顿了下来。
如谢池所说,这一次他深思熟虑了片刻,缓缓开口。
“项爷,咱家有坏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