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她家有白事,不太好提,明年吧。”
谢池点了点头,抱着胳膊舒服的打饱嗝,“也不知道,你媳妇有你那小侄子大吗?”
项野眉头蹙了起来。
聊天聊的好好的,提他倒霉侄子干嘛?
“你什么意思?”
谢池双手放在头后,拉着长音,“没什么意思,提醒你该叫自己媳妇吃饭了。”
他说着,抬手给了旁边耗子一巴掌,“自己吃独食,也不怕天打雷劈。”
老牛都吃上嫩草了。
还不赶紧给嫩草补充点营养。
项野没理会吵起来的两个人,站起身子去了楼下。
一楼大厅没开灯,闸门落了锁。
姜梨蜷缩着身子窝在沙发上睡的正香。
就连男人来来回回看了她好几次都不知道。
项野蹲在地上,拨开长发,带着热度的指尖碰了碰小瞎子。
入手是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软的,好像戳到了果冻上。
项野见小瞎子没有要醒的意思,最终还是舍不得搅人美梦。
毕竟天台冷,又是跟一帮粗鲁的男人吃饭。
大不了回到家,给小瞎子下碗面条,也比把人给冻感冒强。
项野弯着腰,给姜梨盖了盖衣服,这才一步三回头的上了楼。
四个人在天台上,连吃带聊,整整花了两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