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干汽修的,又不是家装的!
项野点了点头,拿脚把草图给抹了。
痛快道,“行,资金收回,下次合作,梨梨,回家了。”
此时,姜梨自己已经跑到了二楼,听见男人叫她,站在栏杆处朝楼下探了探头。
还没回应,那边项野又被人给拦住了。
谢池站在跟前挡着路,低着头咬牙切齿。
“行!给你弄!别他妈说音乐教室了,就算是教堂老子也办法给你弄!”
自打认识项野之后,他这一生太坎坷了。
简直比唐三藏去西天取经还坎坷。
项野见他同意了,没说什么,迈着步子慢悠悠的溜达上楼。
这间厂子虽然只有两层高,但也带了一个天台。
项野在二楼没寻到人,顺着从天台延伸下来的梯子爬了上去。
姜梨站在露台边上,仰着头,迎着风。
听见动静,她转过头,和男人视线交汇。
“你们谈完了?”
项野走上前,从身后将人拥住,下巴垫在肩窝处,问着。
“冷不冷?”
“不冷。”
项野不信,胳膊环住的细腰,转而握住小姑娘的手。
入手是冰凉刺骨。
惹得男人蹙眉,语气强硬,“嘴硬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