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唤:“父亲·····呜呜·····”
小小的身躯在闫衡怀里颤抖,泪水打湿他胸前的衣襟。闫衡紧抿的唇隐隐有些颤动,他轻轻拍着闫昭的背。
低声哄着:“不哭了,父亲以后都不走了。”
闫昭从他怀里抬起脸,红着眼看他,又突然哭道:“你骗人,你们都不想要我。”
“祖母打我,骂我,将我赶出家门,连你也········”
闫衡回京,去了闫宅,宅里空荡无人,他命人去平洲打探。
得知他们借住在弟媳的娘家,让人将他们接了过来。母亲的原话是闫昭是她抢走的,和翡儿的说法一致。
可他没信,此刻,听到母亲打骂儿子,他不觉握紧了拳头,稍稍平复心绪,他看向闫昭,轻声道:“这一切都是你祖母做的,爹不知道。”
话音刚落,闫昭猛地后退,大声道:“你撒谎,你诅咒我和母亲去死,那对用钉子穿心的木偶是你亲手所刻,我记得,我都记得呢!”
闻言,闫衡猛然一怔,伸出的手僵在半空,颤抖得愈发厉害。寒意从他身上散发开来。
此刻,耳朵里充斥着闫昭悲愤的哭喊声。
“你为什么诅咒我们死,为什么?”
此话如同寒风中的利刃,割裂着闫衡的心。
他指尖轻轻颤抖,看着闫昭的眼睛:“木偶是我雕的,可那上面没有诅咒,爹发誓没有。”
他托商队将雕刻好的木偶,送到周家,他只是想让她记起他们过往的美好。
听了这话,闫昭嘴唇颤动,又想起祖母的话,他微垂着眼眸。
“可祖母说,我不是你的长子,你外面有儿子。”
说罢,又抬起眸子,盯着眼前的父亲,那双眸子里交织着委屈与不解。
“我瞒着母亲给祖母送银子,可她却拿我要挟母亲,讹了母亲一万两银票。”
“祖母变了,你变了,母亲也变了,父亲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