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废了这么大劲给人疗伤,换大家些许便利,您一个滑铲差点给我楼都铲塌了,我还得哄着您是吗?”

云九倾讽刺的言语和表情令宁老夫人极为不满,她手里已经干枯的树枝在地面上敲的咣咣作响。

“老身是王爷的外祖母,你怎敢如此与老身说话?”

她一脸的不可置信,边用拐杖敲着地面,边对谢辞渊道:“渊儿,你都看到了吧?

你娶的王妃,就是这样对我的,你还不教训她等什么呢?”

她话说完,也不等谢辞渊开口,便对她身侧的宁大夫人和宁三夫人道:“出门在外,也不好请家法。

她不是说不会做女红吗?

堂堂宴王妃,连最基本的女工都不会怎么能行?

你们俩把布料和针线拿过来,几个护卫和若愚父子俩的衣服就交给她做,不会就学,今日做不完一件衣服不许睡......”

云九倾在边儿上听笑了,表情似笑非笑的看着宁大夫人和宁三夫人。

宁大夫人抱着宁媛屁股都没动一下,“娘,王妃不是宁氏之人,宁氏的家法落不到王妃头上。

这些日子若不是王妃照拂,我和媛媛早就饿死了,莫说王妃不会做衣服,便是会做,我也不能让她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