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九倾手里拿着剪刀往布料上比画,“可我知道没用,要么宁若愚和他爹醒悟,要么三舅母自己释然。
否则这条路上我不会主动拉她入伙的,宁若愚和三爷,加上那祖孙几个跟吸血鬼一样,我们会被拖死的。”
流放至今半月,宁若愚跟个傻子一样被宁若冰玩儿的团团转。
而宁三爷就跟个隐形人一样,看着宠辱不惊,实则一切都靠妻子和母亲。
妻子和母亲寻来什么吃什么,身上穿的、走路用的,他是一概不管。
云九倾仅仅是旁观着都替三夫人觉得心累。
大雨还在继续,稍微晚一点,玄烈走到了云九倾面前,“王妃,属下替道长劈柴换了一间客房,您和王爷进去歇一下,虽然简陋,可好歹比在外面强。”
云九倾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宁老夫人的方向,玄烈深色从容看着她不说话。
云九倾心领神会的起身,“也罢,今天的确累的够呛,我去歇会儿。”
她撑着墙壁起身,玄羽和玄墨也扶着谢辞渊站了起来。
有那副体外骨骼在,像这种短距离的路程,谢辞渊已经勉强可以行走了。
跟着婴儿蹒跚学步似的谢辞渊进屋,除了床和被褥,一套简单的桌椅之外再无别的东西,还真就如玄烈所说的一般,简陋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