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初十,知府休沐,不用上衙门,自然安静了。”

韩卓从旁解释着,“而且朝廷可能是担心他们提前收到消息,做出于朝廷不利之事,早在宴王和承恩公府被流放之时就逐渐取缔了宁海峰掌管晋城的各项权力。

据我所知,这一个月来,晋城的公务基本都由晋城通判曲楚江接手,这知府的府邸,在二十多天前基本已经是门可罗雀了。”

云九倾了然,不管新帝和宁老夫人之间做了是什么交易,对外面的人而言总归是宁家被流放了。

即便二房和三房还没有被流放,警惕一些的人也会下意识的与他们保持距离的。

想了想,问韩卓,“宁家大房那对祖孙到了吗?”

“到了的。”

韩卓想起那对小人得志的祖孙俩也是忍不住幸灾乐祸,“宁老夫人为了来见宁知府一面,可是真舍得花钱。

我什么都没说就直接给了我一个成色上佳的翡翠扳指,说是宁三爷的藏品,换了一辆马车,早我们将近一盏茶的功夫从驿站离开的。

算上通报的时间,这会儿应该也就刚说上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