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渊对云九倾的能力是绝对信任的,他也不可能真的把北荒的所有事情全都丢给云九倾一个人去处理。

可云九倾却并不赞成他的说法,“见招拆招怎么能行?

新帝也就算了,左右他的死活跟我们没太大的关系,且楚京乱了对我们是好事。

可北荒是我们自己的地盘儿,肯定要未雨绸缪,必要的时候钓鱼执法的呀!”

谢辞渊听得她一本正经的言语,眉眼不自觉地弯了起来,“那你倒是说说,要如何未雨绸缪,钓鱼执法?”

云九倾一点都不心虚,“那我还没想好。

总之,既是要过新生活,那就要有一个新的环境和新的态度。

连寻常百姓都知道另立门户地打扫屋子再请客,我们又岂能新瓶装旧酒,被敌人搅和了好日子?”

谢辞渊听得嘴角高高翘起,压都压不下来。

不远处的黑衣人便是在这个时候靠近的。

一行十三人,全都穿着整齐的黑色劲装,外面罩着一身黑色的大氅,即使是在策马也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