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哪怕很努力地在控制自己的眼神和语气了,可唇间还是发出无可自抑的呻吟来,话说完,他便羞耻地闭了嘴,那表情,简直羞愤欲死。

其他人听了那男子的话,也纷纷反应过来,“姑娘,我们都是被下了药才变成如此模样的吗?

听闻您医术过人,我们还能不能恢复原来的样子?”

“当然能,不然我在这里给你们诊脉做什么?”

脑海里思索着对药方,她有些无奈,“本想说若是有人想走的话就此分道扬镳来着,现在看来不太行了。

都考虑好了吗,考虑好了的话,留下的和要走的我分开治疗,到时候病愈后各自走人就行,就不用再耽误时间了。”

十三个人齐齐看着云九倾,“我们不走,姑娘,我们的命是您救的,您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云九倾暗骂自己该先把几个人的毒解了再说这事儿的,更加耐心地道:“你们不用担心,就算你们要走,我还是会给你们解药,不用勉强留下来的。”

云九倾知道自己未来要干的事情有多苦,这些人若是坚持不下去,只会白白遭罪。

却不料她这么一说,那姑娘皱着脸委屈巴巴地来了一句,“姑娘是不是也如那些镇魂军的将士们一般嫌弃我们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