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为这样的安排再妥当不过,云九倾却笑看着他,“什么都替我干了,他们服你还是服我?”

玄烈一时无言,云九倾的下属,当然要服从他才是。

就在他哑口无言之际,云九倾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心意我领了,驾车吧。”

说着话,她往路边一站,扬声催促,“走快点儿,好歹让镇魂军的精锐们训练了两个月,这就是你们训练两个月的成果吗?

别给镇魂军丢人了,十五万张脸也经不起这么丢的......”

那些人跟着镇魂军将士们练了两个月,自诩小有成效,结果云九倾一句话就将他们那点自傲的小心思给摁灭了。

一群人不甘心地想说“你行你上啊”,结果他们的话还没说完,云九倾就已经坠在了队伍后面,一群人吐槽的话都没了出口,只能愤愤地跟着。

好不容易熬到戌时,走在最前面的青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累死我了,我要吃东西,我要休息!”

说着话便要从包袱里拿出食物开始享用,可马车却并没有停下。

看着玄烈驾车远去,他忙爬起来追上玄烈,“九爷都说了,戌时,走在最前面的两个人可以上车休息,你怎么还往前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