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行。”

云九倾身上多了一个大型挂件也不嫌重,任由谢辞渊挂在她身上,拖着谢辞渊在院子里溜达,边溜达边吩咐寒露,“跟下面的人说一下,休息一晚,明早继续出发赶路。”

他们出发的有点晚,正常赶路刚好能赶上南岳皇帝的七十岁寿诞,休息太久就要耽误了。

寒露点头应下,“属下知道了。

对了九爷,最后一个舌头也吐口了,挖出了点新东西,属下是现在就说与您听,还是......”

云九倾一听有新情报,直接拽着谢辞渊在院中的亭子里坐定,“现在就说吧。”

屁股一落座,谢辞渊那手就自发地将云九倾揽入了怀中。

寒露恨不得将眼神化作实质,将两人扒拉开,最终也只是努力地不去看那双碍眼的咸猪手,“裴如烟针对的人不少,但盯得最紧的还是您。

昨日一直在审的那个是她在九黎山时的丫鬟,据那丫鬟交代,裴如烟根本就不是南岳太傅裴鸿铭的女儿。”

此话一出,云九倾和谢辞渊可都震惊了。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