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均摇了摇头,和他说道,“于我而言,母亲离世以后,你才是我的最重要的人,至于那个家里面的人,我根本不想搭理。“
叔尘骨瞧着他冷漠一张脸,小小少年,看着倒成熟几分,“傻徒弟,我知你心中闷闷不乐,你放心,你的愁也是我的愁,我定当会帮你将这大仇得报的。”
这时,叔尘骨再次对路均说,“对了,我们现在当前特别需要一批军需,特别是粮草,你得想想办法,让秦双双赶紧培养出来,你且放心,
我们定的会花重金购买的,如今金钱本也不缺,最缺的就是粮食,主要当下根本找不到能够购买的粮食,所以这些事情只能交给你了。”
路均点头,“你们大概给我一个数字,到时候我会着手让他来办,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再将金钱交给他,那千万不能是我交给他的,不然的话,她万一起了疑心可就不好了。”
叔尘骨一听,对着路均说,“目前而言,你还不想将自己身份告诉他吗?”
路均应声,“并不希望她因此身份便和我生出几份,因此这样不说,倒也是让我们友情之间最好的保障。”
叔尘骨喝了一口葫芦里的酒,擦了擦嘴角,大快朵颐狗的感觉,“你这小子也难得有个知心好友,也罢,便由着你去了。”
叔尘骨正掀开面前的帘子,和他说道,“你当真不回去看你那父亲?如今再怎么今天是你娘的忌日,他若是不去的话,你还要能敲打一番。”
路均笑了笑,“这些年来,师傅,你也抽到了,难道我一直以来都没有敲打他吗?
然而,你看看他需要的是我敲打吗?而是他一直都不长记性罢了。”
叔尘骨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他说道,“也罢,便由着你去了,这话我不会再提,等到以后我再与你父亲好好掰扯掰扯,
为什么这些年来连你母亲的忌日都不记得,偏偏只有我们两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