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让人在澳洲取到了我父亲的DNA样本,只要拿回来跟青野母亲的DNA样本一起做个鉴定,就知道他们是不是亲姐弟了。”程知鸢又说。
“嗯。”梅亦衡点头,问,“如果,证实徐教授的母亲不是你爷爷的女儿,那你和徐教授……?”
“如果青野的母亲不是我爷爷的女儿,我会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也不会支持徐鸿任竞选。”程知鸢回答。
“如果是,你会把支持徐鸿任竞选当成送给徐教授的分手礼物?”梅亦衡问,声音还算平静。
程知鸢看向他,点了点头。
梅亦衡拧眉,沉默几秒才说,“鸢鸢,我并不是怀疑徐教授什么。是,我承认,这么长时间来,徐教授对你的一切,确实是无可挑剔,但并不能排除,他可能早就知道一切,故意接近你。”
程知鸢点点头,认同地道,“我也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但青野的种种表现,让这种可能根本不成立。”
“怎么说?”梅敬之问。
“一,当时我看到青野外婆的照片的时候,青野就在我身边,是他告诉我,那是他的外婆,如果不是因为青野外婆脖子上戴的玉坠,我现在也不可能知道他外婆跟我爷爷的关系。”
程知鸢解释,“二,青野哪怕是跟他父母闹翻,也从来不在我的面前提支持徐鸿任竞选的事半个字,后来我主动跟他提起,他的态度也很决定,不让我去支持徐鸿任。”
梅敬之点点头,“青野确实是一个一心做学问的人,况且以他今时今日的社会地位,和受人尊重的程度,他确实是没有必要再去依赖徐鸿任-任何的事情,徐鸿任在国内能否竞选成功,对他来说,也确实没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