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头青筋暴跳,质问,“外婆和舅舅是程老夫人害死的,跟知鸢和安安宁宁又有什么关系,安安宁宁还那么小,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把怨恨转嫁到他们的身上?”
“凭什么?”
周颂仪又癫狂地大笑起来,“就凭他们是那老妖婆最在意的人。”
“可是舅舅的两颗肾在知鸢的父亲身上,你为什么不去找知鸢的父亲?”徐青野又质问。
“就他那个草包,他死了谁在乎。”
周颂仪死咬牙着牙槽,目眦欲裂,“但安安宁宁就不一样了,因为程知鸢最在乎他们,他们要是死了,想必程知鸢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了吧!”
“哈哈哈——”
她真的疯了,“失去至亲的痛,我已经承受了三十多年,现在,也是该让程知鸢好好尝尝其中滋味的时候了。”
——他们要是死了,想必程知鸢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了吧!
徐青野听着周颂仪的话,蓦地瞪大了双眼,“周颂仪,你要是伤了安安和宁宁,我们的母子情分,至此也就尽了。”
“母子情分?!”周颂仪像是又听了天大的笑话,“你觉得,我会在乎跟你的什么母子情分?”
徐青野瞪大着双眼,愤怒震惊困惑,满满从眼眶中溢出来。
“你都不是我的儿子,我们之间,能有什么母子情份?”周颂仪看着他精彩的表情,满意的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