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鬼使神差地问:“不疼吗?”
姜绥宁的语气很无所谓,她说:“脚上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有点疼。”
白时紧皱的眉头,越发纠结,“既然没痊愈,去之前为什么要把纱布拆了?”
姜绥宁说:“我不喜欢被看成弱者,尤其是在讨厌的人面前。”
白时突然就很想问姜希,那要怎样的人,你才愿意在他面前示弱?
车子在市中心医院门口停下。
白时下车,扶着车门弯腰看她,“我抱你上去?”
姜绥宁说不要,自己能走。
医院这种地方,无论何时都是人来人往。
姜绥宁和白时等了两趟电梯,总算是跟着人流挤了进去。
进电梯时,姜绥宁接到了黎敬州的电话。
后者声音很淡,冷清清的,“你把纱布拆了?”
姜绥宁在拥挤的电梯里抬头看,“你在我身上安监控了?”
黎敬州没理会她的俏皮话,顿了顿,声音更冷,“你在哪?”
“我在市中心医院呢。”姜绥宁说:“黎敬州,门口有烤红薯,看着可甜了,你想不想吃?我给你带一个过去。”
黎敬州把电话挂断。
姜绥宁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放下了手机。
恰好电梯门开,姜绥宁跟着人群走出去。
脚上的伤口应该裂得挺严重的,姜绥宁觉得走路时痛感越来越强。
白时握住了姜绥宁的手臂,略微使力扶着她。
男人声音清浅,温柔平和:“刚刚是谁?”
姜绥宁说:“黎敬州。”
白时步伐一顿。
他竟不知,姜绥宁是什么时候和黎家那位扯上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