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丸！大力丸！吃了大力丸，浑身力大无穷！瞧见了吗？黑药门！专注保健品三百年！”

“各位比试在即，何不试试我们大力丸？”

一名老头戴着墨镜，留着白胡子，手里端着一个药丸，不断吆喝。

这样的盛会，怎么可能少得了卖药的？

“小兄弟，我看你弱不禁风，买一盒？相信我，吃了以后，绝对力大无穷！”

老头一把抓住李十二的手，神秘兮兮道：“别人我都不告诉，看你我有缘，才破例卖你。我可告诉你，最后一盒，千万别错过！”

李十二愣了愣，伸手拿过一枚药丸。

闻了闻。

苞米面兑水。

就这？

大力丸？

“怎么样？”老者见他拿起药丸，非常高兴。“限量版，我们黑药门三百年，才能炼出一盒！”

“没兴趣。”

李十二将药丸扔了回去。

“哎！你摸了，不买？”老头不乐意了。“这药丸就跟大姑娘一样，你摸了不买，是在耍流氓吗？”

“我还真是耍流氓！”李十二心思全在封禅台上，被老头这样一掺和，怎么能生气？

可忽然间。

他意识到不对劲。

这老头的手，怎么这么细腻？

他上去摸了摸。

很光滑，是女人的手。

女扮男装？

还拌成老头？

“你不对劲。”李十二眉头微皱，见老者没有反抗的意思，伸手在他胸前试了试。

“恩？”

这手感很熟悉。

“我再试一次，还不太确定。”

等第二次尝试完，李十二仔细思考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道。“这药？有玄机？”

“大力丸！”

老者似乎没有很介意。

“多少钱！”李十二拿出十块钱，准备应付了事。

在青城的时候，棠栀第一次假扮江陵刺杀李十二时，发生了可乐瓶的故事。

所以这感觉不会错。

是棠栀无疑了。

不过按照棠栀的本事，伪装皮肤并不难。

这大概是……

故意留给自己一点破绽。

“这不行，太少了。”

老者摇了摇头。

“什么？”

李十二有点意外。

不是单纯的给自己一个消息？

还真谈钱？

谈钱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