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来你的确有智慧。”

李十二并没有着急熄灭火焰，而是将画继续放在火上烤着。

“接下来，希望你能认真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记着，只要有一个问题出现错误，那你只有毁灭。”

“我明白！请放过我！”

画上又一次出现文字。

“说，你是怎么判断我的身份。你是胡说，还是可以知道我到底是谁。”李十二一挥手，殷间周围凝聚着一层气场，让他什么都听不见。

耳聋了。

短暂的。

“你是李十二，你从神域中走出，你杀了李十一！”

画上立刻显示出新的文字。

“很棒，你回答完全正确。那么，我们进入下一个问题。”李十二将画朝高处拿了拿，火焰的温度低了不少。

“现在回答我，你是谁，这幅画，又是怎么回事。”他仍旧冷漠的说着：“记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不清楚，你就可以胡编。你胡编的后果，只有毁灭。但你什么都告诉我，最差不也是被毁灭吗？”

“万一你有让我留下你的理由呢？”

李十二说完，静待答案。

“我是神的化身。也是神庙的圣物。你可以叫我……神纲。我的存在，就像是教义一样，传播神庙。没有我，神庙教徒将失去信仰，神庙的正统性，会被人怀疑。”

“你了解的，甲骨文，占卜，星术，算卦。甚至于所谓的跳大神，都源自于我。我是最早的神纲，神庙的纲领。”

“我的存在，在于通过先知，传播给神仆，再让神仆传递给普通人！”

“让天下人，相信神。”

“神庙覆灭后，先知带着我离开。可神庙根基不在，我便短暂失去作用。被挂在这里，等待着新的纪元开启。”

画上一段段的出现。

看完之后，李十二有些怀疑，继续问道：“可你为何知道我的身份，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有人的思维。”

这些才是他最关心的。

“我是神的化身。神能缔造李十一，自然能缔造我。我远比李十一要强，我之所以知道你是李十二，是因为我亲眼目的了你杀死他的过程。我在神域内，但失去这幅画，我会消失。就像失去身体的李十一一样，即便存在，也没了实体、”

画继续解释着。

“很好，那你告诉我，先知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身体，为什么有七颗心脏。脑袋里，为什么是空的。”李十二想要问一问，看看这东西能不能给出自己答案。

“先知是异类，是神庙的产物。我要说明一点……”

画开始纠结。

“能答应我一个条件吗？希望你不要毁灭我。这样，我才会告诉你接下来的事情。”

“呵呵，跟我谈条件。”李十二冷笑一声，直接将火拿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