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跟过他们的人，都要死！

可在最后瞬间，他收了一下力道。

李十二活了几千年，心智比寻常人要强得多。

即便他处在江陵被杀的愤怒中，可还是注意到欧阳南栀眼神的变化！

那样精准的力道，是非常厉害的武者才能做到的。

欧阳南栀普通人，做不到！

在第一时间，李十二便想到欧阳南栀有问题。

可在他动手时，竟然看到了一抹解脱的眼神，而不是得逞的兴奋！

这不对劲！

他松开手，直接扯下面具！

那是张完全没有见过的脸。

“咳咳……”欧阳南栀不住咳嗽，脸上满是惊讶。

似乎，对于李十二没有杀她，感到非常意外。

李十二没有理会她，而是蹲下身，将江陵翻过来。

他拿起殷间的手电筒，照了下。

是假的！

这不是江陵！

李十二继续摸索，在江陵体内摸出一把带着恶臭的匕首！

剧毒！

触之即死。

既然江陵是假的，那欧阳南栀……

李十二站起身，看着她。

“你是谁？”他开口问着。

欧阳南栀没有说话，而是颤抖着伸出手，抓住李十二右手，放在自己胸前。

“棠栀！”李十二稍显惊讶。

有了上次的教训，他不会再认为谁是真的棠栀。

不过看目前的情况，似乎这个棠栀，极有可能是真的。

棠栀松开手，蹲下身。

在地上蘸着江陵的血，画了两瓶可乐。

一瓶大的，一瓶小的。

“真的是你。”李十二弯下身，看着棠栀。

若不是自己收手，这次怕是真的要误杀了。

“好巧妙的设计。你要是不出手，我死。出手，你死。”李十二眯起眼睛：“王二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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