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做完整套动作，朝着地上吐口唾沫，都非常酷。

九幽真君那个时代，武者是贵族，即便是刀枪相见，也不会做这种没有格调的事情。

矜持惯了，出手之前他可以羞辱对手，做出这种很不入流的动作，让他觉得非常舒服！

内心畅快无比。

压抑了几千年，九幽真君今天的感觉，就俩字！

舒坦！

“李十二，我很失望，你变了。”龙舞缓缓伸出手，身后的龙墨拎着一面旗子，交到她手上。

旗子上，纹着麒麟。

下面是看不清的文字。

这些文字一眼看去，便知道是稀奇古怪的上古文字，即便是李十二这种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也不认识。

“我再问你一遍。”龙舞眼睛里不光有失望，还有难以掩饰的难以置信。

“我印象里的李十二，绝对不是这样。”她摇着头，声音有些沙哑：“那你为什么救我？为什么不看着我死在陆乘东手下？为何要救我龙家的妇孺？李十二，你当真没有爱过我？一点都没有？”

‘我是李十二？’九幽真君听过李十二的名字，他也在酒楼的时候，大概知道了自己这个肉体的身份。

可面前这女人，似乎是李十二留下的情债？

九幽真君有点纠结，但李十二做的事情，管他九幽真君什么事？

再说，这李十二是不是死了啊？

这身体不都是自己的了。

那抱歉了。

“我不做渣男。”九幽真君非常坚决的说着：“从现在开始，你我恩怨两清！记着，女人。我李十二，不做渣男。接下来，便是生死之战。”

一旁的李十二深吸一口气，想要发作，可一时间竟无法反驳。

难不成说自己是渣男？

可要是跳出来，说自己是真的李十二，那九幽真君岂不是浪费了？

难得有这样给自己顶包的人，可以让他心无旁骛的做任何事情。

算了。

想到这儿，李十二没阻拦九幽真君。

“我以为我够狠心，可没想到，你比我还铁石心肠。”龙舞脸上的痛苦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恨意。

“一日夫妻百日恩，既然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那我让你先出手。”龙舞冷笑一声，似乎是对自己的不值，也似乎是对李十二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