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传出了压抑的哭声,在空荡荡的院子里,显得有些可怖。

从山上下来后,季声声的手上多了一串佛珠。

是陆时宴求来的那串。

而副驾上,还有一串佛珠,是季声声刚求来的。

她坐在车上,朝着医院的方向驶去,她的双眼通红。

这么多年过去了,季声声早就不是那个单纯不经事的小丫头了。

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去做,她还有陆氏要管理,还有M集团要打理,还有工作室、连琐火锅店,孩子们,老人......

她没有多余的时间来伤感。

至于陆时宴那个蠢得像猪一样的老男人,他这不是还没有死吗?

就连舅妈现在都有了最新的药物治疗,她不相信,陆时宴会没有希望。

一个小时后。

季声声坐在陆时宴的床边,把她刚求来的佛珠,戴在了陆时宴的手上。

“信我看了,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堂堂陆爷,写个信都写不顺畅,东扯西扯的。

不过看在你蠢得像猪一样的份上,我就暂时先原谅你一下下。

我和爸爸妈妈商量好了,我带你去F国,去舅舅那,舅舅联系了最好的中医还有顶尖的医疗团队,我们去试试。

你看,你又可以守在我身边了,这下你该笑出猪一般的笑声了吧!

陆时宴,你为什么一直让我等,每一次都是我在等你,你这一次不会又要让我等很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