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夏瘪了瘪嘴。
有些失望地躺回自己的位置。
结果还没躺稳,就感觉身边的男人长臂一揽。
她就以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趴在了司景怀身上。
晚上本来就穿的不多。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布料贴着司景怀的心口。
黑暗里,颜夏下意识红了脸。
“做,做什么?!”
现在怀了孕,司景怀总不能还要在床上奴役自己吧。
司景怀拉着她的手一路向下。触碰到一个炙热的物体。
颜夏下意识就要松开手,手却被司景怀紧紧握住。
逃脱不得。
“你自己点的火,自己负责浇灭。”
颜夏:“……”
她叫苦:“我,我也没做什么啊。”
“而且,我现在不方便。”
以司景怀在床上疯起来的程度,她觉得这个两次侥幸留下来的孩子恐怕堪忧。
虽然她之前一直不想留下这个孩子。
可在司景怀说了会娶自己以后,她到底还是生出了几分不该有的心思。
或许,这个孩子是可以留下的。
毕竟现在肚子里这个小家伙,是自己在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不方便?”
司景怀低沉的嗓音略过她的耳边,带起她耳边的几缕碎发。
“谁说只有一种方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