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此番动怒,莫非是因为信中五弟有什么过分的言论?”
叶弘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胸中翻涌的怒火,沉声道:
“叶澈那逆子,不仅不知悔改,反而在信中狂妄至极,竟敢警告朕,不得伤害叶静雪那丫头!他这是公然挑衅朕的权威!”
叶涛闻言,故作忧虑之色,假惺惺地劝道:
“父皇息怒,叶澈如今羽翼渐丰,手握二十万大军,实力确实不容小觑。我们若贸然行事,恐怕会激起不必要的冲突,对国家社稷不利啊。”
叶弘闻言,怒火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更加旺盛,猛地站起身,怒视着叶涛,喝道:
“这逆子欺人太甚!朕岂是他能随意威胁的?朕已编练出三十万新军,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岂会惧怕他区区二十万乌合之众?”
叶涛见状,连忙躬身,语气更加谦卑:
“父皇所言极是,但我们的新军毕竟初出茅庐,实战经验尚浅,与叶澈麾下的老将相比,或许还略显稚嫩。儿臣认为,目前我们应暂且忍耐,静待时机成熟,再行雷霆一击,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叶弘听后,怒气更甚,几乎是咆哮着说道:
“你懂什么!叶澈那逆子,已经公然夺下泰州郡,这分明是不把朕放在眼里,是对皇权的蔑视!朕岂能坐视不管?待新军训练有成,便是朕亲率大军,踏平齐国,让那逆子知道,谁才是这片土地上的真正主人!”
叶弘的话语中充满了决绝与霸气,御书房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只余下他那震耳欲聋的怒喝声。
太子府。
叶恒将叶静雪与周通妥善安置于东宫府邸的一隅。
夜色如墨,万籁俱寂。
庆国公林烨突然到访。
叶恒见状,连忙迎上前去,将林烨引至内室,低声问道:
“国公深夜造访,定是有要事相商?”
林烨环顾四周,确认无虞后,方才沉声道:
“殿下,老臣深夜来访,实乃事出紧急。你可曾听闻,明日陛下将于东郊举行祭天大典,其中暗藏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