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荷包蛋泡炒米?”才打窗根底下路过的夏老太,冷不丁就听见夏晓禾提出这要求,急赤白眼地冲进屋子,嫌弃的瞪着眼珠子。

活像吃个荷包蛋泡炒米就是犯了天大的罪。

“你这丫头咋这么馋呢?荷包蛋泡炒米是你能吃的?在炕上躺了两天,一个工分没挣回来,还要吃荷包蛋泡炒米,也不怕吃死你?”

“娘。”周兰连忙哀求道,“晓禾烧了两天,滴水未进。再说她过几天还要跟致远回省城呢,就给她弄一碗吧?”

“你就惯着吧?进了城到了婆家也能这么馋嘴的?再说了,她发烧也是她活该,大冷的天谁叫她逞能下水的,自己命都差点丢了,还救人?人倒是救了,人家转眼就走了,她是连个屁也没捞着,还得咱自己掏钱买药......”夏老太太骂骂咧咧。

夏晓禾坐在炕上微微愕然,是啊,她是因为下水救人才高烧的两天的,但是,对于救人之事,救的谁,事后又发生了什么,她这脑子跟一团浆糊似的,不大记的清了。

她想,可能刚重生回来,这脑子反应慢了点。

“娘,那药是晓禾她爸上山挖的,没花钱。”周兰弱弱的解释。

夏老太越发恼火了,“他上山挖药不是向队里请了半天假吗?这一请假不得扣工分?这死丫头两天没挣工分,还得搭进去她爸半天工分,还想吃鸡蛋泡炒米?锅里还有点剩粥,给她盛点过来。”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