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你这心野的很,一出门就不知道回来了,出去这么久,魂儿是叫外头的野汉子给勾去了?”

这话,罗杏花不止一次听了,心里实在发呕,就回了一句,“药店人多,要排队,另外,你要的药,不好找,医生又找药耽误了时间。”

“放屁!”宋婆子不信,“这一天天的哪有那么多吃药的?分明是你说谎,你告诉我,你手里头拿的是什么?那也是药?”

罗杏花原是不想说广播站和小礼品的事,但是要是不说,这香皂毛巾还有牙膏就得藏起来,可住在婆家,她能往哪儿藏?

就算不藏,若要拿出来用,这婆子肯定也得质问起来。

想来想去,躲也躲不过,便硬着头皮认了。

“因为路过广播站,我想着之前我中了幸运听众还有礼品没领,就过去领了回来。”

说着,还将东西拿出来给宋婆子看。

“喏,有两块香皂,还有牙膏和毛巾,毛巾是纯棉的,特别软和。”

“我呸,眼皮子浅的东西,这点东西就让你连家都忘了回了?”宋婆子仍旧不满意,就是看她这个乡下婆娘不顺眼,就是想骂。

罗杏花深吸一口气,没再回话,反正东西过了明路了,以后得用。

香皂洗澡用,省的这一家子天天嫌弃她跟栓子身上臭烘烘的,有乡下泥巴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