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恐怕不合规矩。”汤桑为难道。

这个时代女子只能被贯父姓或夫姓,宇文达肯定不是想当她的爹。

“无事,府里没有主母,没人敢说三道四。”

汤桑养伤这几天要快乐有多快乐,没有慕容迟那个神经病逼她学这学那,还有着侍女贴身伺候,终于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

大半月过去,伤好的也差不多了,宇文达被她钓的也差不多了。

别看宇文达五大三粗,却最吃温柔小意那一套。

宇文达下朝,她就等着他一起用膳,宇文达在院里练枪,她就在旁边守着,等他练好为他送上一碗茶水。

就比如现在。

“将军。”

汤桑笑得柔和,拿着帕子为他擦拭额间的汗水,“将军这枪使得好生威武,怪不得将军在战场上能百战百胜。”

没有男人能抵抗的美人崇拜的目光和甜言蜜语,宇文达也一样。

他朗笑一声,“虚名而已,你的身体太弱了,也该学些武艺强身健体,我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