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坐在上首,把玩着手里的奏折,苍老的脸如树皮一样,眼皮拉耷着。
“宇文达,你拿一百匹战马换秦国一个美人,寡人竟不知你还是性情中人啊,你上一次夜闯王宫寡人念你是救人心切,也没跟你计较,没想到你也是为了那个舞姬。”
宇文达默不吭声。
魏王看着他,混浊的眸子看不出什么,“寡人倒是想知道那美人到底是有多美,才能让你做出这样的举动。”
宇文达心里警铃大作。
“寡人赐给你多少美人,你的反应也不过尔尔,这次却为了个秦国的美人大动干戈,那慕容迟狼子野心,你也不怕你身边埋了个细作?”
“王上,她不是细作,相貌也平平无奇,我对她上心不过只是在路途上我遇刺她为我挡了一箭,将军府里她从来没有问过任何关于魏国的事情,甚至连我的书房都不曾踏过半步。”
魏王不置可否,“将军府向来子嗣不兴,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成婚了,重华夫人办的百花宴,你去看看,挑个贤良淑德的妻子好传宗接代。”
“是。”宇文达颔首。
魏王似是不经意提了一嘴,“寡人的小公主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了。”
宇文达没有接话,既然魏王说了百花宴,他会去,但是他的妻子已经有了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