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男人并不是多喜欢白酒,不然今晚喝这么多,怕是要胃出血了。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缓缓开口。

“傅京礼,你还清醒吗?如果还清醒就回应我两句。”

他似乎是真的喝了太多,只是缓缓的睁开醉眼,似乎已经不能分辨面前的人是谁,又好像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一般。

那双醉眼带着几分朦胧的茫然,似乎是探寻了片刻,大掌抓住她的手。

许愿的掌心都是被碎片割划出的伤口,她疼得不由皱眉。

她并未主动收回自己的手,而是目光落在男人脸上,四目相对,缓缓开口。

“傅京礼,我受伤了,你不知道吗。”

她声音很轻很慢,似乎只有距离他如此近的傅京礼才能听到。

包厢内的音乐早就被关停了。

男人顿了下松开了紧握她的手,那双黑眸中的醉意似乎消散了几分,带着低沉哑意的声音开口。

“阿愿。”

他叫她阿愿。

许愿怔住了。

她看着面前已经喝醉的男人,听到男人用几乎是温柔多情的声音唤她阿愿。

他什么时候叫过她这个名字呢?

过去三年时间,两人哪怕是在暧昧期间,傅京礼都不曾这样唤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