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询问许宁的伤势,其实更多的是在巴结他。

江惊蛰面无表情的听许镇江自行胡言乱语,直到看到许宁委委屈屈的给傅京礼打了通电话,江惊蛰也只是挑眉瞥了她一眼,没说其他的,倒是许镇江在一旁开脱。

“我们宁宁很依赖傅总的,这次受伤了做手术时,还在喊着傅总的名字。”

许镇江像是在说许宁有多深情。

江惊蛰听到“手术”两字,眉心一跳。

“许先生,恕我直言,许小姐这其实算不上手术。”

一句话,打断了许镇江继续的矫情。

许镇江干笑两声,后续转移话题巴结江惊蛰。

而江惊蛰早没有心思听他胡说八道了。

但等会儿傅京礼要来,他索性多待会儿。

等到傅京礼到了病房,他一眼瞥见江惊蛰:“你怎么在这里。”

江惊蛰淡淡的嗯了声:“有人说你的人受伤住院,我来看一眼。”

“她伤得怎么样。”

“能有什么事?”江惊蛰不咸不淡道:“手骨骨折要养一阵子,手心缝针也要养段时间,额头的伤口也不会破相。”

他简短的提了几句。

这一番话,倒是让许愿到嘴边的矫情话全都憋到喉咙里,她就这么看着江惊蛰,十分委屈的道:“江医生,你每天做那么多手术,当然觉得这只是小伤了。可是对我来说,真的很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