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机,我也认了。”

她现在很需要有人能安慰她、抚慰她,好像那个人只能是盛景炎了。

在他声音带笑的说“哭了没,我来哄你了”这句话时,她的脑海中好像已经没有傅京礼了。

那一刻她想到的只是,我需要盛景炎,我只要盛景炎。

那种浓烈的渴望到达顶端。

“不是心机,是在意。”

或许还不到真正的无法割据的爱这一步,但一定是在乎的。

盛景炎低头,两人距离很近,他眼眸闪烁着微微的星光。

“我要吻你了。”

他这样说着,也真的吻下来,吻得温柔却又缠绵。

两人纠缠到一起,房门被关上,肌肤贴着肌肤。

外套一件件脱落,从房门吻到床头,暧昧的灼烫的呼吸和温柔得几乎要将人溺死在其中的热吻。

她轻喘着,手撑在盛景炎胸口,触摸到些许湿润。

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