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在这一刻,能为她做很多事了。
这是只有愚蠢的人才能做的事。
此刻,他似乎自愿选择做一个愚蠢的人了。
他对许愿……
好吧,他承认,他是欣赏她甚至是喜欢她的,即便达不到爱的程度却绝对是放到心上。
他原因为了她放低姿态。
如果她仍然喜欢男人,或者说放不下,他可以去当一个人的影子去模仿,他愿意为了那点喜欢做这种可笑的牺牲。
“许愿。”
盛景炎指尖摩挲着她的耳垂,语气更为温柔低缓:“我把心给你,你肯不肯要。”
这是他迄今为止说过的最火热却也最赤诚的情话。
许愿想,这太过了。
她还在上一段感情中挣扎,即便习惯了盛景炎的陪伴也接受不来如此深沉的爱意,她的沉默就是回答。
车窗并未关严,已经临近高考,带着几许热意的风吹过,吹乱了她的发,飘散的黑发沾上了许愿淡粉的唇。
盛景炎垂下头,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许愿脸上:“要亲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