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 但是我们不能在一起，从前我想，我这一生无所求，只求一人为何不可呢？ "

行止的眼中浮现出几分怅然，那时候的他是不甘心的，他身为神，却连自己想要的都得不到，又算得了什么神？

行止：" 可是芙蓉的话让我彻底清醒，世间没有两全其美，只要我是神，我就不能和你在一起，沈璃，你明白吗？"

沈璃不明白，她只想要和他在一起，为什么不可以？行止：" 因为天罚，就像清夜那样，若我神陨，天外天便会溃散，到时候芙蓉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行止干脆的说着，让沈璃缓缓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行止转头看向那台上的花盆，微微抬手强大的仙灵之气便将花盆包围。

行止：" 所以，沈璃，我们不能在一起！"

沈璃的拳头慢慢攥紧，行止起身双手交握走到清夜的神位面前。

行止：" 灵族被袭击的那一次，是我第一次产生私心，我将你困在天外天，结果若是没有芙蓉，灵族那日会变成什么样，我亦不敢想。"

沈璃的呼吸一窒，若是和行止在一起需要背负的代价是他们二人，她根本不怕，可是要背负这样的代价的人是其他人，沈璃也做不到。

行止：" 所以沈璃，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行止轻声说着眼中全是难过，沈璃沉默的低下头，心中五味杂陈，半晌才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