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恶心得令人发笑,渣得连个合适的借口都找不到。

“自己慢慢想吧,恕不奉陪。”

说完,我就准备开溜,谁知道陆寒州这个死渣男像是上了弹簧似的,不把我堵死在这里誓不罢休,一个箭步又冲到我前面把路给拦住。

“苒苒,你听我说……”

“你给我滚……”

“砰!”

“开”字还没说出口,忽然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陆寒州屁股被人结结实实地踹了一脚,整个人以一个恶狗扑食的姿势狼狈地跌在大理石铺成的地面上,鼻梁骨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两条鲜红的血液瞬间就从鼻孔里冒了出来。

“阿珩!”

我脸上一喜,赶紧跑过去躲在傅斯珩的身后。

傅斯珩纤长卷翘的睫羽微垂,幽冷的视线落在陆寒州的身上,犹如在看一个死物。

“看来,老头子的毒打还是少了,不见血,又怎么能称得上是教训?”

“舅……舅舅。”

心中再恨,陆寒州也不敢当着傅斯珩的面叫板,只能强忍下浑身的疼痛和心中滔天的愤恨,恭敬地叫了一声。

傅斯珩薄唇溢出一声冷笑。

“还知道叫舅舅,下次再惦记你舅妈的时候,先想想自己是不是有九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