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傅家的掌权者,我该永远立于不败之巅,不应该对任何事物有明显的喜怒哀乐,更不应该对任何人或事着迷,因为这是弱点,致命且对傅氏无益。”

“谁说的?”

我很不服气,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傅斯珩的眼睛,挑眉。

“你是人又不是神,怎么可能永远没有弱点,那些要求别人完美的人本来自己就不完美,再说了他们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成为你的弱点,而不是……最锋利的那把刀呢?”

说着,我比了个手刀,抵在傅斯珩的脖颈之间。

傅斯珩吐出的勾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目光忽地一沉。

下一秒,傅斯珩的吻落了下来,辗转反侧,疯狂的欲念不加掩饰。

翌日下午,我们一行人坐上了回江城的飞机。

飞机一落地,我和傅斯珩就分道扬镳了,我和池盈回到公司,先见了一面来江城进行设计交流合作刺绣大师。

随后,我说出自己的想法,打算把蜀绣在下个月的演绎之星颁奖典礼上运用进去。

池盈非常支持。

“以往那些大品牌给参加颁奖晚宴的明星都是欧式礼服,这一次咱们正好跟其它服装品牌作一个对比,说不定能立刻打响咱们时装部门的知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