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们并没有给前台留名字,秦暖要是上不来那可怎么办?”
秦明谦一身板正西装,梳着大背头,人模人样坐在沙发上。
手上夹着烟,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
看起来像是个等待女儿带着心爱人见面的父亲。
可只有夏婉知道。
这些都是表象。
秦明谦是吸血的蚂蟥。
冷血又狠心。
夏婉收回视线,对着秦夏笑道,“暖暖的老公肯定不是凡人。”
言外之意,上不来就代表对方家世不行。
秦暖就要被打包送到李万山的床上。
秦夏不屑冷嗤,“肯定是个又丑又老的暴发户。”
秦暖七岁就被丢到乡下,除了那张脸,一无是处。
以色侍人,也就那些土到掉渣的暴发户能看上。
夏婉也是这么想。
敲门声传进来。
三个人神色一怔。
上来了?
秦明谦眼底眸光明明灭灭。
他这个乡下长大的女儿还真是好本事。
夏婉母女的脸色呆滞了一瞬。
秦暖真是个贱人!
狐媚子!
房门打开,秦明谦那张脸笑得和蔼可掬。
“暖暖,快进来,就等你点菜了。”
热情的两人像是感情极好的父女。
以往那些不愉快的事秦明谦好像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