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秦暖所料，他知道了。

秦暖懒洋洋靠在沙发上，精致的眉眼懒懒扫向顾西沉。

“嗯，我知道。”

过于平静，让顾西沉心里有些发毛。

来的时候怒气冲冲，没一会，他成了那个低眉顺眼的人。

“你到了M国小心点，注意安全，我已经让人布置好了。”

顾西沉絮絮叨叨说了挺多，基本上都是担心她的安危。

秦暖挺感动的。

但也理智：“好，我记得了。”

顾西沉握着她的手依依不舍：“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秦暖也乖顺点头。

“我们该登机了。”门开了一条小缝，覃臻探进来半个脑袋，小声提醒。

飞机起飞前，秦暖问张一平：“季雪现在什么情况？”

张一平：“半死不活。”

那就是没利用价值了。

季成州给她了一次机会，不会再给她第二次机会。

更何况季成州现在被明瑞的事缠上，季雪一个可有可无的小蝼蚁根本不足挂齿。

“在我回来之前，她暂时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