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也不是难看,掺杂着震惊和一丝丝的尴尬。
覃臻把最后一口饭扒拉完,耷拉着肩膀回房间。
秦暖笑着让张一平把季成州让人送来的一套首饰给覃臻送过去。
餐厅就剩下秦暖和顾西沉。
秦暖也觉得挺奇妙的:“吐了?”
顾西沉神色很复杂。
“我给你把脉。”
顾西沉抿着嘴角,走过去。
两分钟后,秦暖眨眼:“回房间我看看你背后的伤怎么样了?”
顾西沉没说话,跟着秦暖回房间。
背上交纵错杂的伤口结了痂,有好些都已经脱落,长出粉 嫩的皮肉。
“洗澡别用力,很快就好了。”
顾西沉沉默着穿上上衣,没扣扣子躺靠在沙发上,神情有些迷茫。
秦暖看得发笑:“接受不了?”
顾西沉回神,凝着她精致漂亮的小脸,开口:“还行,就是感觉有些奇怪。”
秦暖憋住笑。
可不就奇怪嘛。
男人不能生育,自然体会不了女人生育的辛苦。
孕吐只是生育中可以忽略不计的一部分。
生产的时候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这些男人永远都体会不到。
高高在上的顾三爷,孕吐。
谁都不会把这两者联系到一块。
顾西沉安静了一会,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