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助理?”
左砚一想就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着急。
“回家?”
夏禾眼眶红了一圈,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紧抿着嘴角点头:“嗯。”
她长相比较软糯无害,看着就很好欺负的样子。
这会看上去更像是一只受伤的兔子。
左砚心想,他现在要是说她两句,八成会哭。
他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哭了。
他妈一哭,他和他爸俩大男人要哄半天。
“几点航班?”
夏禾:“七点二十。”
左砚弯腰把摔裂的手机捡起来,朝等待区走:“正好,我也是,一起等吧。”
按了按侧边按键,没反应。
不是吧,他快两万的手机这么不耐摔?
夏禾愣了下:“你家不是杭城的吗?”
“去深城有点事。”
夏禾坐在凳子上犹豫片刻:“左助理,你在深城有认识的人吗?”
左砚皱着眉头按手机:“什么人?”
夏禾的咬了咬嘴角:“我爸被诬陷行贿,我想找找人。”
她知道现在两人什么关系都没有。
但她没有办法了。
那些所谓的家人巴不得爸爸一辈子出不了。
爷爷也着急病倒了。
家里两个男人倒下,那些人会趁机扑上来,把爸妈辛苦攒下来的家产股瓜分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