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起心如刀割，祁煜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声声清晰。

或许是叶冉的眼神太强烈，又或者是他此刻的想法不干净。

移开的视线，看着陆云起的眼神带着不着痕迹的挑衅。

“陆律师说错了，小冉不属于任何一个人，她只属于她自己。”

左砚都想给祁煜鼓掌了。

虽然这话听起来很土，但对叶小姐现在来说，就是一种认可。

她不属于任何一个人，不是任何人的附庸。

多美好的肯定。

叶冉忽然觉得心里潮乎乎的。

紧跟着眼前的视线都模糊了。

不是心里潮乎乎，而是眼睛。

她那么潇洒自由的一个人，怎么就甘愿让自己成为空中鸟。

她向往自由，渴望自由。

甚至自私的不想为任何人停留。

陆云起下颌紧绷，视线死死盯着祁煜放在叶冉腰间的那只手。

祁煜恍然意识到，垂眸一扫，温润的神色都明媚了。

“我正在追求小冉，陆律师管不着吧。”

“祁煜，你在找死！”

陆云起眨眼间来到祁煜面前。

一个拳头砸过去。

叶冉腰间那只手带着她朝后退了两步。

一抬眼，看到祁煜嘴角染血，像是白玉有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