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也回去,咱俩一块儿,”王德禄跟他并肩而行,打探道,“人家还真要你啦?叫你干什么活儿?”
蒋平顺想了想,有一丝不情愿说,道:“就是……做研究,我也讲不清楚……反正不会没日没夜的干活。”
王德禄皱起眉头:“做啥研究?没听说过呢,不会是跟你一样,捣鼓什么木牛流马之类的东西吧?”
蒋平顺没有应声。
打击和怀疑的话,他听了太多,耳朵都起茧子了,连烦都懒得烦。
王德禄心里急得跟火烧一样,压低了声音说:
“这家少爷感觉怪怪的,其实我也不是多想去……叔跟你说,江宁县那边还有好活等着呢,做一批檀木家具,工钱可不少,不比你这个靠谱?”
“俺不去。”蒋平顺摇头,就这三个字,把王德禄气的。
不过,两人住同一个庄子,抬头不见低头见,于是坐了同一辆牛车回家。
一路上王德禄问东问西,终于问出来蒋平顺每个月是最低一两银子的待遇,顿时恨得连后槽牙都要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