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跑到工部来镀金,岂不是笑话?
水部的郎中赵启贤,将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烦躁道:“你们还有空说这些有的没的,这么多账,赶快算啊!”
……
陆知白在仁爱友善的太子大哥那里得到了一些安慰鼓励,美滋滋的来到工部署衙,在门口轻咳了一声。
工部尚书和侍郎见他过来,连忙出来行礼,将他请了进去。
虽然官级不低于他,两人却小心翼翼地招待他,观察他的神色,想要试探出他的脾气秉性。
陆知白第一天过来上值,自己觉得主要任务是熟悉同事。
既然老朱没有特别交代,或许也没指望他能做些什么。
最起码,新的圣谕没有下来之前,他就是挂个闲职罢了。
因此。
陆知白脸上也带着一丝笑容,很和气的样子。
余文昇和李镛稍稍放了些心。
他们最担心的就是碰上不讲道理的皇亲国戚,明明对事务一窍不通,还要指手画脚的。
陆知白和他们坐下喝茶,聊了一会儿,便开始讲起了正事,询问道:
“我初来乍到,陛下让你们多多指点我。咱们既是同僚,此后便应当同心协力,将工部的差事办好。工部到底有些什么职责,还请两位为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