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面色阴晴不定,原本的假笑逐渐消失,目光变得幽深,不知在盘算什么。

一片静默中,一个老臣嚎哭起来,绝望地喊道:

“佞臣啊!”

……

次日用过早饭,陆知白在家研究股东合同的一些细节。

如今天亮得早,他身体渐好,也比以往起得早了些。

约摸八点多的时候,朱橚风风火火地来了。

两人一见面,就先聊起昨天弹劾陆知白的人被打板子的事。

想到那些大臣的狼狈模样,两个家伙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屋子里回荡。

笑罢,陆知白正经问道:

“五哥,你今天来不会只跟我扯闲篇儿吧?我看你,像是有事瞒着我。”

朱橚抿神色犹豫,眼睛左瞟右瞟,就是不敢正视陆知白,支支吾吾地说:“这个……”

陆知白挑了挑眉,问道:“这个样子,难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怎么可能?”朱橚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这才说道:

“那个郭家的后人,我给你找到了。这些年比较有名的是郭伯玉,可他有六七十了。

如今他孙子郭雄文三十来岁,据说老祖宗那套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