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弯得极低,头都快碰到地面了。
他诚惶诚恐,压根不敢与陆知白同乘一车,而是和李默一起挤在了车架上。
丁维和其他几个禁卫,各自骑了一匹马,慢悠悠跟在附近。
陆知白在途中询问了徐土根一些情况。
徐土根皆是如实回答。
他对于自己被驸马看中这件事,至今都觉得仿佛是在做梦。
徐土根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俺真是做梦都没想到,驸马大人能瞧上俺这粗人……
还有啊,驸马大人,您给的盘缠实在是太多啦,还有好些没花完呢!”
陆知白闻言微微一笑,温和地回应道:“剩下的你就留着吧。”
其实,他如今可以召集各类能工巧匠,但磨镜匠却唯有徐土根一人。
陆知白又严肃起来,认真地说道:“徐土根,你往后的任务可不单单是打磨镜子。
你还得带学徒,必须得尽心尽力地教,一点儿私都不能藏。”
徐土根听了,忙不迭地点头,应声道:“小的明白,小的一定照办!”
陆知白语重心长地继续讲道:“别把‘教会徒弟,饿死师傅’那套旧思想带到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