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陆仲亨又皱着眉头,冷哼道:
“不瞒你说,我家贤儿,被陛下下旨申饬,入了那大学,学费……
唉,一年竟要两千两白银啊!这不是叫我去抢吗?”
他不忿道:“这钱,肯定是进了驸马的腰包!
怪不得,外面都说他是佞臣,太会做生意了……”
两人很熟,这种话,也不避着。
费聚眼珠转动,轻拍陆仲亨肩膀,劝慰道:
“好啦!既已发生,就不要再想啦。
我今天来找你,是因为打探到,周围的好地,竟然全叫驸马派人买走了……”
“你与那驸马,也是打过交道的,可否为我牵线搭桥?事成之后,我定当重谢。”
陆仲亨稍作迟疑,终是点头应道:
“罢了,我且去试试。”
……
当天。
陆仲亨就帮费聚递了拜帖。
陆知白看了,不由得有些失笑。
甚至是哈哈大笑。
他正想找个机会,去拜访费聚呢!
准备探一探口风。
没想到,这家伙竟主动送上门来。
第二天。
费聚精心备妥厚礼,往陆知白府邸而来。
陆知白亲至花厅相迎,笑容满面,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