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肩头那微微渗血的厚厚纱布,她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簌簌落下。
她伤心地道:
“你竟受了如此重的伤……”
陆知白轻声说道:
“父皇遇刺之时,我恰在一旁,怎能坐视不管?”
富贵险中求啊。
朱长乐沉默不语,依旧满脸心疼之色。
陆知白微微含笑。
心中觉得,能得人关怀,感觉很好。成家与否,果真是大不相同啊。
他轻轻抚摸着朱长乐的秀发,宽慰道:
“莫要担忧,不过些许皮肉之伤,调养一番便好了。”
朱长乐依旧缄默,深知他是在安慰自己,可这其中的伤痛,自己却无法替他分担。
陆知白笑道:
“莫要哭了,我想洗把脸。”
朱长乐这才恍然回神,忙问道:
“你可饿了?用过饭食没有?想吃些什么?”
虽未料到他会突然归来,但家中的大厨房始终有人值守,随时能够端出饭菜。
朱长乐打开房门,吩咐下人呈上些餐食。
房门刚开,邓姑姑略作迟疑,旋即迫不及待地走上前来,道:
“驸马安然归来,府中便是双喜临门。”
陆知白伤口持续作痛,正需转移注意力,听闻此言,顿时来了兴致,问道: